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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媽涉黑團”的討債生意

2017年08月07日 07:07 | 來源:新京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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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院代表李高(化名)斷然拒絕后,被大媽們用手指戳著鼻子罵,還有人推搡、拉扯衣服。李高不敢回罵、更不敢推她們,“萬一哪個大媽突然倒地、裝病鬧死呢?”

2016年3月,當地警方偵查發現,有一個平均年齡約50歲、約30名中老年婦女組成的“討債”團,這些人沒有正式工作,依靠電話互通消息,幫人“撐場”,參與各種債務糾紛、工程糾紛、醫療事故處理等等。

她們受人雇用,采取辱罵、侮辱、恐嚇、毆打、損毀財物、占用公私財物等手段,直至對方不堪其擾,息事寧人。

2017年7月5日,這個“大媽團”的14名主要成員被河南省睢縣人民法院一審判決犯組織、領導、參加黑社會性質組織罪和尋釁滋事罪,判處2年至11年不等的有期徒刑。

當地人稱她們為大媽“罵罵隊”,還有人說她們是第一起“大媽涉黑團”。

被判處5年有期徒刑的大媽之一高云(化名)因病而被取保候審。面對新京報記者,她說自己覺得委屈:“我們確實犯法了,但不是什么黑社會。”

“關鍵是管飯”

參加幾次討債后,高云開始覺得,自己一個眼瞎的人也有了用處。

她是河南省商丘市梁園區平原辦事處劉莊村人,45歲時因糖尿病并發癥,雙目失明,陷入黑暗之中,變得什么也不會。

三四年前,高云跟著村里的一個大嫂,第一次幫人討債。“我每天都沒事情干,玩得好的叫去幫忙,我就去了,就當是好玩”,她說,“關鍵是管飯。”

那時,她的丈夫已去世多年,女兒去了市區,高云獨居村莊,生活不能自理,連吃飯也幾乎全靠親友。

請她們的老板是一個親友,讓她們去幫腔和助威。“村里幾百戶人大多沾親帶故,不管誰出現困難,肯定會互幫互助的。”高云的一個堂侄說,他家也常常幫襯高云。

后來,在這個堂侄有需要時,高云也去幫他討過債。一般,請她們的大多是村里這些“兒侄輩”的老板們。

劉莊村是典型的市郊,距離梁園區政府、商丘市政府分別約5公里和10公里。眼看著市郊與市區間高樓越多、距離越短,建筑行業成為不少村民的謀生之業。對村民來說,打工的討要工錢,包工的討要工程款,這些早已見怪不怪。

今年7月底,記者走訪商丘市內部分建材市場得知,前幾年全國房地產行業出現較大波動,牽連商丘市內很多貸款或擔保企業資金斷裂、資金回收難,出現了很多經濟債務糾紛。討債難,民間因此出現了各種討債群體和討債方法。

“每筆生意都簽有四五頁紙的合同,規定限期付款和超期后賠償等事宜,但還是一半以上不能正常收到錢款。”劉莊村一個賣建材的老板說,現實中沒有超期賠償一說,能拖個半年、一年催回全款就不錯了。

這位老板說,他們出現民事、經濟糾紛時,公安部門只要雙方不打架、不鬧事,就只能現場調解;如果去法院起訴、走司法程序,不僅時間周期長、成本高,且打贏官司也難得到執行。

討債公司也不是這些小老板們隨隨便便就能聘請的。記者咨詢商丘多家網絡搜索靠前的討債公司得知,這些公司收費一般按討回金額的15%-40%左右收費,采取干擾債務人的企業經營、家庭生活等手段,暗示“難免需用點武力來威脅”。總之,收費高、動手鬧僵關系、打人犯法,這觸犯小老板們做生意的三條底線。

“只要老婦女,不要男的參加。”高云漸漸意識到自己的“價值”所在:男人去討債很容易打架,而她們這些人都是可憐的“老弱病殘”,對方拿她們沒有辦法。

最開始去的幾次,高云說自己沒拿錢,覺得給親戚朋友幫個忙,請個飯就可以了。

她說,有時幫人要到賬后,對方會給她們每人一天發100元或200元錢。好處費多少,主要看“老板”大不大方。

高云每月領的低保不到200元。她患有糖尿病和冠心病多年,沒有什么其他收入。

“只要別人管一頓飯”,高云以為,幫人討債不犯法,“我一個瞎子還能幫別人,我感到很榮幸。”

跳廣場舞的病人們

2015年前后,老房子漏雨厲害,高云離開劉莊村,隨女兒住進了市區。白天“聽”電視,晚上等女兒回家做飯。飯后,她就去小區附近跳廣場舞。

她在跳廣場舞時認識了蘇木香(化名)。61歲的蘇木香和兒子一起住在商丘市區,每天在家也是做飯、帶孫子、做家務。她的身體也不好,曾患上乳腺癌并被切除左乳,術后左手臂血管無法正常流通,導致現在左臂比右臂粗了很多。

在互相認識前,蘇木香也跟著認識的朋友幫人討過幾次債。

“鼓勵她晚上多去跳跳廣場舞,也支持她和別的大媽一起去討債。”蘇木香的兒子說,他怕媽媽得病后想不開,在家也憋得慌,“幫個忙,相當于去玩,但交待過,不能打架罵人,動氣了對自己身體不好”。

跳廣場舞時,她們又認識了陳美(化名)和胡林文(化名)等人。這幾人的家都比較近,除胡林文是男性外,其他人都是大媽。

其他幾個人的光景也差不多。

編輯:周佳佳

關鍵詞:“大媽涉黑團” 討債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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