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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滴滴村:臨網約車新政過渡期有人不知未來去向

2017年05月20日 07:58 | 來源:中新經緯客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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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人就是這樣,有一個人拉滴滴掙到錢,就有100個人去傳它,聽到的人認為這100個人都掙錢了,其實哪個行業想賺錢都要付出難以想象的艱辛。”

中新經緯客戶端5月20日電(魏薇)后廠村路,被認為是中國互聯網的希望之路,在這條路的周圍,新浪、網易、聯想、百度等中國重量級的互聯網公司坐落于此。與它一路之隔的后廠村,雖被巨頭們團團包圍,卻一直低調的作為一個路名存在。直到滴滴等網約車平臺傳到了這里,村子有了一個新的名字——“滴滴村”。

5月17日,后廠村的空地上排列的外地牌照小轎車 中新經緯 魏薇攝

5月17日,后廠村的空地上排列的外地牌照小轎車 中新經緯 魏薇 攝

如今,這個名字漸漸不再被人提及。5月20日,北京市網約車新政過渡期即將正式結束,意味著外地牌、非京戶即日起不得在京從事網約車運營。曾經近千輛網約車包圍“滴滴村”的盛況已經成為歷史。

后廠村—彭水村—滴滴村

后廠村逼仄的小路間隙和幾片空地上,零星停放著幾排外地牌照的小轎車,車身被塵土覆蓋,看起來已多日沒被它們的主人碰過。

白天的后廠村顯得格外安靜,女人們在院子里做著家務,偶爾有幾個孩子跑鬧著,男人們在這個時間都在外面“找活兒”。進入傍晚,后廠村逐漸熱鬧了起來,外出的男人們回到了這個在北京的“家”,三五成群的在院子里“侃大山”。

“師傅們,開過滴滴嗎?”問題拋出,回答噼里啪啦的傳來。“他開過,那是他的車。”操著四川口音的一位打工者指向記者眼前的一位師傅,這位師傅點點頭糾正道,“之前開過”。

他姓庹,重慶彭水縣人,一家人在多年前一起來到北京打工。庹師傅介紹說,這個村原來叫“后廠村”,大約住著一千來戶人,住戶基本都來自四川、重慶等地,尤其以彭水縣人居多,所以他們都叫這里“彭水村”。

不過,“彭水村”這個名字也是他們自己“調侃”取的,外人更喜歡把這里稱為“滴滴村”,住戶們形容說,鼎盛時,村子周圍和村子里的大車小車算下來有上千臺,開滴滴的重慶、四川人能占20%。

傳聞——現實

在成為“滴滴村”之前,這里的外地居民多從事貨運、搬家等工作,直到村里有人開始成為網約車司機,“開滴滴能賺錢”的傳聞很快在村子里傳播開來,并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動起轉行的念頭。

滴滴大廈 中新經緯 魏薇 攝

滴滴大廈 中新經緯 魏薇 攝

庹師傅也被周圍鄰居帶動起來,終于加入了網約車司機的大軍。2015年,他花了將近9萬元,分期付款購置了一輛東風雪鐵龍。

彼時,滴滴和各大網約車平臺正在打響“燒錢大戰”,乘客和司機端都有高額獎勵補貼,庹師傅也的確嘗到了些甜頭。“有段時間只要接上乘客,哪怕最短距離下車也有50元獎勵,”庹師傅感慨地說,“那時獎勵真高。”

開車也給他帶來了一些煩惱,由于是外地車牌,早7時至晚9時進不了五環以內,庹師傅只好晝伏夜出,“剛開始都是整夜整夜的跑,白天休息。”

“這個行業最重要的就是要吃苦耐勞,”庹師傅的話得到了其他幾位認同,在他們看來,任何工作都難免辛苦,只要能賺錢養家。

但是他漸漸發現,這個行業越來越不賺錢,獎勵越來越少,無論再怎么使勁跑,一個月除了油錢,也僅能賺到五六千元。無奈之下,他又干回了自己的老本行——搬家,只是偶爾在晚上跑跑網約車,一個月賺一兩千元“油錢”。直到2016年12月21日,北京網約車新政正式發布,庹師傅意識到這行可能再也干不了了。

新政設置了5個月過渡期。這段時間,司機們經常聚在一起討論外地牌、非京戶到底還能不能開網約車?大家討論了半天也并沒有得出什么結論。

3月29日,滴滴官方微博發布消息稱,按照北京市網約車細則的規定,滴滴將于4月1日前停止對全北京地區(包括六環外)外牌網約車進行派單。

庹師傅也收到了滴滴平臺的通知。4月1日后,他的滴滴司機客戶端再也沒有響起過,他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

指著那輛才開了不到兩年的車,庹師傅說:“這輛車已經閑置了,只能回家的時候開開了。”

“您以后還想開網約車嗎?”聽到這個問題,庹師傅搖搖頭,“以后開不了了,我也不想拉黑活,風險太高。”

賣車—買車

石大爺是為數不多的抵制住周圍人“誘惑”的。2009年,他和妻子從河北邢臺老家一同來到北京打工,定居在后廠村,同樣做著搬家的小買賣。

石大爺看著路上跑著的外地牌照車輛,看到鄰居也買了一輛哈佛,甚至一起干搬家的同事,把自己的貨車賣了,買了輛小轎車跑滴滴。“說實話我挺動心的,我也想買一輛,后來我決定再觀望一下,結果政策就來了。”石大爺暗自慶幸。

“外地車牌讓跑的時候,幾乎每一戶都有跑(網約車)的,原來這個村里哪有空地,只要有空的地方,到處都是10萬塊錢以下的車,”石大爺回憶道,“那時百度的北門晚上6點到9點,都停滿了網約車和黑車。”

17日晚,中新經緯客戶端(微信公眾號:jwview)來到百度北門附近尋找網約車。如今,等待接活的幾乎都是出租車,只有一些下班的人在用手機約著網約車。

北京網約車細則中,除了規定“京牌京戶”,對車輛也提出要求:5座三廂小客車車輛軸距不小于2650毫米(含新能源車),排氣量不小于1.8升;7座乘用車排氣量不小于2.0升、軸距不小于3000毫米。而后廠村住戶們所購買的小排量車,大部分都不符合上述細則的要求。

石大爺感嘆道,當初為了拉活,很多人投資買車,想著這些小排量車便宜,油耗也經濟實惠,以后買車的錢能拉回來,現在這些車只能砸手里了,賣了新車也挺可惜的。政策落地之后,村里70%-80%的外地牌照車因為在北京使用不方便,只能被開回老家了。

“最慘的是賣了貨車的哥們,現在把手里的車賣掉也買不回來貨車,在熟悉的行業里再也做不了了。”

就業—失業—再就業

沒了網約車,今后該去干什么?這是擺在后廠村打工者們面前的一道難題。

“因為干不了別的職業才做這個職業,結果這個職業也不讓做了,北京的淘金夢也碎了。”自從新政落地以后,石大爺看到鄰居們都在各自想著辦法,“該干老本行的干老本行,干不了老本行的,選擇別的職業或者回家了。”

“干回老本行”是大多數后廠村打工者的選擇,昔日網約車圍村的畫面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排一排停放在路邊的貨車。

只是,在滴滴橫掃網約車天下的同時,互聯網巨頭們也將目光投向了傳統的搬家行業,后廠村的打工者們想從滴滴撤出、回歸搬家行業,卻發現這個行業早已面目全非。

“出租車讓滴滴代替了,搬家公司讓貨拉拉和58代替了。”說這話時,大李倚在門邊,拿著手機熟練地操作著網游,屋子里幾個人在熱火朝天地打著麻將。

大李也曾短暫的開過半年左右滴滴,“最多的一個月拉了20多天,也就賺了五六千塊錢,養車和油錢也得一千多,去年看著行情不好,就不干了,又干回搬家。”

令他沒想到的是,當他轉回搬家行業時,58同城、貨拉拉等互聯網平臺也“殺”了進來。大李說:“以前客戶會讓我們帶人帶車去,現在客戶可以在這些平臺上找附近搬家拉貨的。再加上去年買房子的多,搬家的也多,今年整體需求也沒去年多了。”

當被問到為什么不在這些平臺上注冊時,大李憤憤地說,他們把市場給打亂了,以前起步價300元,現在120元,價格太低了,而且還要倒給平臺錢,和滴滴都是一個套路。

堅守—放棄

“這個村兒里沒幾個還在跑(網約車)。”中新經緯客戶端(微信公眾號:jwview)從不同的人口中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唯一幾個在堅守的,是有北京車牌的網約車司機,但在5月20日網約車新政過渡期正式結束后,他們面臨的或是不能再繼續開網約車。

在后廠村探訪的一天,中新經緯客戶端(微信公眾號:jwview)沒有等到早出晚歸、還在堅守的網約車司機,于是只好隨機約了6輛網約車,其中僅有2輛是京牌非京戶,其余4輛都是京牌京戶車。

而在網約車新政前,據后廠村住戶描述,網約車平臺上近70%-80%都是非京戶的司機。

 小李拿手機展示滴滴平臺的網約車司機標準 中新經緯 吳一塵 攝

小李拿手機展示滴滴平臺的網約車司機標準 中新經緯 吳一塵 攝

來自山東的小李就是還在堅守的非京戶網約車司機,他現在開的是一位前同事的京牌車,因為關系較好,前同事同意以每月3000元的價格將車租給小李,于是小李注冊了滴滴,成為一名網約車司機。

小李之前在順義給房地產公司開過車,也在朝陽區給老板當過司機。他喜歡干司機這行,這一開就是近10年。一次偶然的機會,一位朋友向他介紹了網約車,他索性辭了職,專心做起了一名網約車司機,拼命的跑著網約車。他說“干這個自由點”。

“我準備拉到最后一天,直到徹底不讓干。”小李有一個四歲的兒子,老婆也和他一起在北京漂著,“上有老下有小,這失業的話壓力得多大,得拼命干。”

為了多賺錢,小李一天至少工作十幾個小時,去年最長一天17個小時不吃不喝。“那天下車頭都是暈的,只有嘗試的人才能體會到。”他清楚的記得,那天一共賺了五百多。

作為一名網約車司機,小李最怕的就是差評。小李回憶道,有一次在中關村拉了一名乘客,在車上聊得挺好,他滿以為五星肯定沒問題,結果乘客打了一個三星。更令他哭笑不得的是,乘客在評價一欄還寫著:“司機師傅開車挺好。”申訴無效后,他只能認倒霉,再努力把星級拉上去。

“每個新乘客,個人性格都不一樣,這太有挑戰了。”為此,小李研究了自己的秘籍,就是晚上拉車,因為白天經常堵車,晚上不堵車,乘客的心情會稍微順暢點,好評自然也不在話下。

隨著5月20日的臨近,小李越發擔心今后是否還能繼續開網約車。“之后萬一不讓開了,就不知道干什么了,最多到這個月底,肯定要給個說法。”小李也常常在想,會不會再推出一個暫行辦法呢?也許他還能繼續開呢?

采訪手記:“后廠村”是在京外地人的聚集地之一,這里也是外來務工人員在京生存現狀的一個縮影。它與軟件園在地理位置上僅一路之隔,但心理距離遙遠得像兩個世界。整個村子深藏在一排排貨車身后,步入其中首先闖入眼簾的是一排低矮的平房,這里的房租大約每月600元,上下鋪、公共衛生間和公用廚房幾乎是房屋的標配,“禁止亂扔垃圾、垃圾入桶”的標語隨處可見。

“滴滴村”曾讓這個村子名噪一時,而當互聯網繁華的泡沫散盡、資本的揮霍走到盡頭、網約車平臺不再接納這部分群體,他們的選擇唯有接受。這些人當中,有的人選擇回家打拼,有的人選擇為承擔家庭的重任而堅守。“滴滴村”的名稱可能將逐漸從人們的記憶中消失,但在互聯網浪潮沖擊下,“后廠村”是否又會重獲新生,值得期待。(中新經緯APP)

編輯:曾珂

關鍵詞:滴滴村 后廠村 網約車新政過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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