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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芳如:臺北故宮的展覽是自下而上推動的

2016年06月08日 14:30 | 作者:顧村言 | 來源:東方早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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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故宮博物院舉辦的“妙合神離——董其昌書畫特展”不久前落幕,臺北故宮博物院書畫處處長劉芳如在展覽期間接受《東方早報·藝術評論》專訪時說:“過去很多的展覽其實是從上到下的,但是我的努力目標是鼓勵大家把學術研究和展覽做結合,也希望多辦一點能凸顯我們博物館藏品特色的,但具有趣味性的,能深入淺出的(展覽)。”


臺北故宮藏董其昌《跋宋元人縮本畫冊》(局部)臺北故宮藏董其昌《跋宋元人縮本畫冊》(局部)

《東方早報·藝術評論》(下簡稱“藝術評論”):這幾年臺北故宮博物院的書畫展不僅在臺灣轟動,在大陸影響也很大,能否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么幾年來臺北故宮對中國古代書畫整理與展覽陳列的一些思路,包括辦展覽的邏輯思路是怎么樣的,你們大的方向是想呈現一個怎么樣的目的和影響,達到什么樣的效果?

劉芳如(臺北故宮博物院書畫處處長):就您所知,我們故宮書畫處的典藏量目前是差不多一萬三千多組件,當然絕大部分是源自于清宮舊藏,所以從1960年代,故宮在臺北成立新館,正式營運之后,我們策展的方向當然就是要典藏最精華的部分,在這半個多世紀以來,我們從事策展的同仁也不停地在更替,每個人的想法都不盡相同。但我覺得我們書畫處推出的展覽里面除了專題特展,像特別令人矚目的“董其昌大展”或者是明代“吳門四家”這樣的展覽之外,其實我們的特色還展現在常態展里,我們就書法和繪畫各規劃推出一個常態性的展覽,繪畫的部分是“造型與美感”,書法的部分是“筆有千秋業”——在這兩個常態展里我們采取按時代為序的主軸,有系統地把唐宋元明代表性的作品,每隔三個月就更換一次,我們所有的展品幾乎都是三個月為一個檔期的。如果說真的對書法繪畫有心的人,每三個月來一次,幾年下來等于說對我們整個(臺北)故宮的典藏就比較能架構出一個很系統的觀念,這也是我們推出兩個常態展最初的動機。

另外我們展覽每一季推出要有亮點,對書畫有研究的人,或者一般的觀眾,我們都希望不要放過,希望能引起最大多數觀眾的興趣跟期望踏進博物館看我們的展覽。所以從1965年開始一直到現在,我們推出的展覽,前兩年我才做了一個整理的工作,真的是琳瑯滿目,不管是你以時代來做分期的,唐宋的書法或者是宋代的繪畫、明代的繪畫,用這樣一個概念來斷代式地展覽也有的;或者以畫家、書家為重心的一個展覽也是很多;還有以作品為主軸的展覽,剛才你提到了宋代的范寬,去年我們拿出一個最具代表性的宋代范寬作品來串起整個展覽的概念。另外還有裝裱形式,我們今年即將推出一個折扇特展,以前也推出過宋代冊頁名品,這些展覽,也獲得了很好的成效。所以展覽的切入點,策劃的想法其實是林林總總,并沒有說哪一種是最好的,我們一定要遵循哪種模式,基本上我們的策展同仁有十幾位,我們是鼓勵每一個人從他們自己研究的角度去發想,什么樣的研究主題可以落實作為一個展覽的形態。

藝術評論:好象你們很多展覽是通過研究者個人的研究呈現出來的?

劉芳如:對,特別是專題展覽通常會用這種模式,鼓勵同仁主動地提出這個展覽的構想。

藝術評論:所以一個展覽作為研究者個人可能是考慮了很多年才提出來的,也就是說展覽不是說通過行政指示,是從下往上有了研究成果才呈現的?

劉芳如:對,這種是我們最喜歡最期待出現的展覽形態。

藝術評論:這次包括上海博物館去年底推出的“吳湖帆書畫鑒展”,也是在研究者對吳湖帆這么多年的研究基礎上推出的,所以這次的效果在國內影響非常之好,但畢竟這樣的展覽在大陸并不算多。我們聊聊您自己,您是去年接任臺北故宮書畫處處長之職的是吧?

劉芳如:我是去年4月才正式接任處長的工作。

藝術評論:中國有句老話叫“新官上任三把火”,現在已經一年了,有沒有延續前任的一些思路,另外您有沒有自己的一些新的想法?

劉芳如:我們過去很多的展覽其實也有從上到下的,但是我希望我的努力目標是鼓勵大家把學術研究和展覽做結合,也希望多辦一點能凸顯博物院藏品特色的,但具有趣味性,能深入淺出的展覽,我希望是兩種形態同時并存。

藝術評論:我覺得你們的展覽一直注重學術,每次都出一本書,也配一些學術論文在里面,這次對“董其昌大展”的學術性思考是怎樣的?

劉芳如:這也是最近這幾年才慢慢成熟的一種圖錄的形式,早期我們做得比較簡單,是以展現圖片之美為目的,所以文字相對是少的,提供幾本資料為主,現在我們希望盡量除了吸引一般觀眾之外也能深化研究,所以我們都期待凡是出圖錄的展覽都能搭配具有分量的學術成果。

藝術評論:比如說北京故宮和上海博物館他們這些年也辦了一些展覽,他們的展覽有時也互相借一些,你們這次在展覽中有沒有考慮借展合作?

劉芳如:有的。比如之前的“山水合璧”大展,我們借了浙博的,還有上博的,南宋“文藝紹興”大展也跟大陸借了一些藏品。

藝術評論:這次董其昌大展沒借?

劉芳如:臺北故宮收藏的董其昌作品太多了,這次才展了四十幾件,其實辦一年的董其昌展覽,一年四季這樣連續下來都有作品,我們一共有三百件,所以好像不需要借了。

藝術評論:這是讓人羨慕的,北京故宮去年做《石渠寶笈》展覽,邀請了海內外的眾多學者到北京交流研討,你們這次大展有沒有想到比如邀請海內外的一些學者來進行一些交流,比如也舉辦一些研討會?好像之前的“吳門四家”系列展也沒舉辦學術研討。

劉芳如:沒有主動地去邀請,但只要大陸學者或者是海外的學者來,他們愿意的話,我們會提供他們便利,我們也希望他們能提供自己的見解,所以還是有交流的。在比較輕松情況下的學術交流,一直在做。

藝術評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大陸的民眾特別期待很多臺北故宮書畫能到大陸展出,大陸博物館的文物到臺北很多次了。比如,上海以后也想辦一次董其昌大展,作為我們上海人來說,畢竟你們有三百件董其昌作品,如果能有部分借到上博展出——您覺得將來有一天有沒有可能通過什么樣的途徑雙向交流一下?

劉芳如:有的,只要那個前提能滿足,就是通過司法免扣押。

藝術評論:我記得多年前在上海與(臺北故宮)周功鑫原院長對話時,她也是提到這個問題,好像還有名稱。

劉芳如:但這個問題也是最難突破的問題。

藝術評論:好像之前你們的文物到日本去,也面臨過這個問題。

劉芳如:是的,現在解決了,所以你看日本的“從王羲之到空海”大展我們也借了19件,這個問題是最大的問題,當然也要考慮說跟我們借展的博物館,設施、條件夠不夠。

藝術評論:如果能有實力向你們借展,一般應當是上博、故宮這樣比較大型的實力型博物館了。

劉芳如:不過說到兩岸的人員交流,其實老早就一直在進行的。

藝術評論:是,但人員交流畢竟還是小圈子化,因為博物館畢竟是一個對公眾的教育和歷史文化的傳承的教育機構,它更多的是在輻射廣大的民眾,所以通過展覽與展品的雙向交流并面向公眾,可能會呈現更好的效果和影響。

劉芳如:不過現在因為科技太發達了,我們有很多數碼產品了,我覺得可以先推這個部分的展覽。

藝術評論:臺北故宮的數碼電子產品,有沒有一些圖錄還沒有完全上網,比如像董其昌的。

劉芳如:沒有。我聽說上海要成立一個董其昌的博物館,他們前一陣想要跟我們申請所有董其昌的圖像檔案,但我們是持保留的態度了,畢竟我們這一次的展覽才公開了四十幾件,我們不可能把三百多件都公布,這個階段暫時不會提供。

藝術評論:像做董其昌的大展,三百多件董其昌的作品,你們都經過梳理和整理嗎?

劉芳如:有,都整理過。其實在我們院內的典藏管理系統和供院外一般任何讀者可以查詢的系統都可以找到基礎資料,基礎的文字資料,還有比較小的影像檔,都是可以的,有興趣也可以試著檢索看看。因為我們把典藏數碼化的工作已經進行了十幾年了。

藝術評論:今后故宮書畫處,你們已經準備的展覽能不能透露一下?比如今后一兩年。

劉芳如:我們目前是兩年的排出來了,后年的還在規劃中,今年主要是“公主雅集”,像4月份推出“清明上河圖”,我們這一次把原藏的8卷《清明上河圖卷》一股腦地全部推出,盡量全展了。其中有仇英版,還不止一本,大家最熟悉的就是清院本。

我們同仁都很拼,忙得都有“熊貓眼”了。第三季就是“惠風和暢”,展出折扇和近現代名家對聯展。我們本來近現代書畫是相對比較弱的,可是有一個機緣巧合,所以我們一口氣收進了1684件,從此之后我們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展,包括吳昌碩、齊白石、張大千、傅抱石,都是。

藝術評論:傅抱石好像你們這邊稍微少一點?

劉芳如:都有幾十件的。

藝術評論:近現代的你們辦的不是太多。

劉芳如:當然,因為畢竟清宮遺留的國寶級的珍品太多了。其實以前有一個近代文物展示史,那是一九八零年代時做過一系列的近現代展覽,但那個展覽的規模不大,每次就展二三十件而已。現在因為我們有比較大的空間嘛,兩間可以用來展示近代作品的陳列室,加總面積達370多平方米,所以就可以展四五十件作品,感覺上比較豐富、充實一些。

藝術評論:剛才說郭熙的《早春圖》下半年會拿出來是嗎?

劉芳如:那就是在“公主雅集”大展時。因為是元代公主收藏過的。

藝術評論:包括好像展子虔的《游春圖》也是公主收藏過的。

劉芳如:對,那是收藏在大陸。

藝術評論:臺北故宮的南院建成后,書畫的主題展是不是仍以臺北這邊為主。

劉芳如:目前是,我們不排除將來有可能。像我們陸陸續續新收的現代的美術品,有時展出形式或者尺寸比較大,所以不見得適合在臺北展,也許第一展就會放到南院,不一定臺北展過了才輪給南院展。我記得前兩年有一個花器的“瓶盆風華”大展,當初是器物處辦的。那是展花器的實體,但我們書畫處的收藏很多以插花或者以花器為描繪對象的作品也不少,所以我們曾計劃哪一年到南院把器物和書畫做一個結合。

藝術評論:非常精彩,我也十分期待。另外,您方便介紹您自己,包括研究方向嗎?

劉芳如:我自己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比較關注的是中國近代繪畫。但到(臺北)故宮之后就不可能一直死守以前小小的領域,因為我自己大學是學美術的,我是實際創作有經驗的,當時,現在比較少了。我自己本身特別喜歡畫人物,所以很自然的我對人物畫主題的作品就投入比較多的關注,包括一些研究。所以在故宮,我也辦過“仕女畫”為主題的展覽,甚至有一年大概是2003年的時候,我們有辦過一個“群芳譜”展覽,那時是結合書畫處、器物處、文獻處的展品,凡是跟女性議題相關的展覽,做了一個比較中型規模的展出。像“群芳譜”當年辦的時候很不巧的就碰到“SARS”,那是2003年了,有時候一整天下來整個博物院參觀人數還不到一百人,與現在一天超過一萬人次,完全是天壤之別。那時有膽子進來博物館參觀的人真是太享福了,整個陳列室幾乎就是為他而陳列的。

編輯:陳佳

關鍵詞:劉芳如 臺北故宮的展覽 自下而上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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